如果不是她的额头上不断的冒出冷汗,穆司爵几乎要相信她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 她禁不住想,也许那个吻对穆司爵来说并不算什么,他只是在黑夜里突然失去了控制,离开之后,他应该已经反应过来了。
尾音一落,通话随即结束,许佑宁身体里的瞌睡虫也被吓跑了一大半。 否则,特意打电话过去说这种事,有损对方的面子。
“呃……”许佑宁艰难的仰起脖子,“七哥,你太高了,仰视好难受……” 除了吃饭上洗手间的时候,许佑宁身边都有人陪着。
五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墨西哥城机场,许佑宁没有行李,一下机就往出口走去,远远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举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,不停的晃动着手上的牌子。 苏简安犹犹豫豫的闭上眼睛,才明白过来陆薄言是怕上次的事情重演,怕她醒过来后又开始大吐特吐。
一进电梯,他就凑过来:“这段时间不好过是不是?看你脸色就知道了,典型的那啥不满!” “别怕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里有一股安抚的力量,“我们的人就在附近。”